温香软玉在怀,肖飞杨只觉得今夜他心襟荡漾,总是不知不觉就心猿意马起来,他的手渐渐从司马艳儿的肩头往下滑,可惜刚刚一动,司马艳儿的手指立刻掐住了肖飞杨的虎口,一阵酸胀的痛感立刻传到肖飞杨的脑子里,他立刻哇哇的叫了起来,“艳儿,艳儿,你这是干什么?好痛。”
司马艳儿故意冷笑着看向肖飞杨,咬牙切齿的柔声道:“九殿下,既然腰受了伤,就还是乖一点好哦。”
“不乖又如何?”肖飞杨依旧贼心不死的朝司马艳儿靠过去。
司马艳儿一巴掌捂住肖飞杨的脸,笑道:“不乖你以后就别想再来我的院子。”
“我不信,我飞檐走壁,艳儿你还能拦住我不成?”肖飞杨虽然嘴巴上这么说,身子却还是乖乖的歪了回去。
司马艳儿的本事高深莫测,他可不敢冒险,万一真的热闹了司马艳儿,她用个什么法子让他连晚上也不能来,那他岂非真的要因为害相思病而死?
肖飞杨和司马艳儿在房间里拉锯式的你来我往,屋顶上却趴着两个黑衣人,他们的身体完全隐藏在了黑暗之中,哪怕在这样的月色下,他们依旧仿若天生就是与这黑夜同生一般的自然而然,若非两个人低低的交谈,你甚至不会注意到在黑暗之中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