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特别好。”
“可不是吗?和司马姑娘一比较,这柳娘娘可就差得多了。”
“就是嘛,以前还拿华当替罪羊,说起来,华死得可也真是冤枉真是惨。”
“唉,只可惜华没有熬到司马姑娘来,不然,司马姑娘一定能救活她的。”
宫中这样的议论渐渐多了起来,而民间也开始传起了另外一种流言,那是在‘食为天’的一个流浪说书先生说起的,而说书先生的说辞,也立刻在民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都说肖飞杨的王妃司马艳儿是灾星,是她冲了皇上,导致皇上病重,如今看来其实这柳贵妃才是灾星,她不是把皇上越治越糟糕吗?”
“可不是,还说什么她能治好皇上,可是,我听宫里的人说,柳贵妃险些害了皇上呢。”
“真的?”
“当然,这话我能乱说吗?若非司马姑娘出手,这皇上恐怕啊……”这人说着,伸手划了划脖子,比了个姿势。
他对面的人立刻变了脸色,“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谁乱说了?谁乱说了?我像是乱说的人吗?”那人立刻不高兴了,“再说了,我家可有人在宫里,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事。”
“得,得,得,你别急,有什么再给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