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司马家被满门抄斩,她都未曾留下过一滴泪,这个世上能够让她落泪了除了自己的娘和肖飞杨就再无他人。
走进房间,那种紧张感随着熟悉感慢慢的消失,反而让司马艳儿有种找到依靠的感觉。
仿佛自己的母亲不曾离开自己,她坐到了原先自己喜欢坐的椅子上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如果自己的母亲还在该有多好,那样她就可以把压抑在自己心底的事情说出来。
“娘,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我现在真的好乱。”
司马艳儿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个被火珠子烫伤的地方,现在已经结痂,只是永远都要留下一个圆形的印记。
那个伤口似乎的存在一直提醒着她现在和肖飞杨之间的距离。火珠子不见了,肖飞杨还会在相信自己吗?
每一次想到肖飞杨,司马艳儿都会觉得心痛。
司马艳儿打量着房间的每一次角落,除了多了些灰尘以外,这里没有任何的改变。
只是娘生前喜欢的那盆花已经枯萎,盛开的花朵此时已经变成了干花,只要自己的手轻轻一碰,就会散落一地。
那朵花?司马艳儿的眼前一亮,母亲生前最爱的花,红得似火的花。
司马艳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