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带着沙哑,这五年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来的。
不等司马艳儿有所反应,脸上的面纱已经被肖飞扬给摘下去了。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在了那里。
“真的是你。”
肖飞扬再次将司马艳儿拥进了自己的怀抱,深深的汲取着属于司马艳儿的气息。
这一次,司马艳儿没有动,而是任由着肖飞扬抱着。
这个男人,间接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亲手杀死了忆忆的爹,而且还强行霸占了自己。
可是,为什么看到眼前的男人,司马艳儿却和欧阳祭北口中的那个肖飞扬联系不到一起去。
疼,头疼欲裂,司马艳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头。
她的头好久都没有过这样的疼痛。
厮杀,上吊,鲜血……,很多画面在她的脑海里面一闪而过,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
“艳儿,你怎么了,艳儿。”
感觉到话里的人不对,肖飞扬担忧的看着司马艳儿因疼痛而失去血色的脸。
司马艳儿在刚刚生完忆忆的时候,也会经常出现头痛的现象,当时欧阳祭北说是因为头部受过伤才会这样。
后来随着她不断的习武,忆忆渐渐的长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