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喝了。”说着,司马艳儿再次将燕窝端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喂着床榻上的男人。
习武之人就是和普通的人不一样,从肖飞扬醒来到现在,不过三三日的时间,他就似乎已经好了一大半,脸也慢慢的有了血色。
“艳儿,今天天气可好,我们出去走走吧。”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肖飞扬,真的是躺的闷得慌,他觉得自己没有病,这么一直躺着也会躺出病来。
好吧。司马艳儿点了点头,为肖飞扬穿好了衣服,又给他披了件披风,然后搀扶着他走到了院子里面。
此时已经是五月了,院子里各式各样的花已将竞相开放了,真的是百花争艳,百花齐放。
司马艳儿看着这些话,突然间想到了自己对肖飞扬那不准纳妾的无理要求,她抬着头,犹豫着要不要说。
“怎么,艳儿有话要和本王说。”似乎是能够看穿司马艳儿的一切,在看到司马艳儿凝望着自己的时候,肖飞扬悠悠的开口问道。
“恩。”司马艳儿点了点头,“其实我那天不过是因为自己内心的一点小想法,才说不让你纳妾而已,如果你日后……&。”司马艳儿还没有说完的话被肖飞扬的吻给堵了了回去。
像是有意的惩罚司马艳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