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疼痛都压在了心底,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此时她的痛,她不需要别人的可怜。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如果真的喊了出来,司马艳儿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忍受着。
当沁凉透骨的感觉替代那滚油煎炸的疼痛时,司马艳儿紧咬着的唇的牙才慢慢的松开,紧锁的眉头也悄悄的额展平。
肖飞扬小心的帮着司马艳儿盖好了被子,然后从室内走了出来。
“这药真的有效吗?”肖飞扬尽量压低了声音,生怕打扰到了室内休息的司马艳儿。
“回王爷的话,我虽然不能够担保司马姑娘能够恢复到当初的美貌,但是至少也能够把疤痕尽量的 淡到最浅的程度,让别人不能看得清楚。
“那她的脚呢,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治好了吗?“
“这个现在属下也只能够是继续观察,不敢轻易断然。”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
肖飞扬目光看着室内的方向,像是在呐呐自语,因为他只是唇微勾,“治不了也还好,至少她如果下次想要逃跑的话,会慢很多。”
“我还以为你打算放手了呢。”流云压过桌面,小声的对着肖飞扬说着。
当时看到肖飞扬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