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要么选择了自私的死,因为死了就可以不用面对未知的恐惧,要么选择了自私的背叛,因为这样就可以保留住自己的命,还会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然而现在,却把所有的责任和困难都留给了她, 也很想自己的离去,真的很想。可是她却不能,任何一种自私她没有权利去选择。
活着好难啊!望着燃烧得很旺的灶堂,拉动风箱的司马艳儿,早已经是汗流浃背。
厨房里四处弥漫着诱人的菜香,真是这种香味让从早上开始一直忙到现在却没有吃过一粒米的司马艳儿越发的赶到饥饿了。
自从那天肖飞扬帮助她将那个人给杀了,她就又回到了这里,继续做她的粗使丫头了,而那个叫欧阳若琳的女子,被继续留在了那里。
据说今天府里大摆筵席,而且前来贺喜的宾客无一不是皇亲国戚。
“艳儿。”
听到叫声,司马艳儿抬起了头,然后就看到一个雪白的馒头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接着在往上看,是陈伯慈祥的笑容。
“今天是九王爷二十五岁的生辰,这宴席恐怕会一直进行到半夜,你先吃些垫垫肚子吧。”
“谢谢。”
“对了,前些天都没有见到你,我们还以为你离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