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青溪就觉得她有些不正常,而且大热的天,她还把自己裹的很严实,“这个魏梓珍,就连死了,也要帮助卫玄哥最后一下,她真是太痴了。”
“主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玉扇有些不明白,虽然德王和魏梓珍同时死去,对于卫王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明显临青溪话里的意思不只是这样。
临青溪放下针线,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花红柳绿的美景,解释道:“德王是不是中了巫族的毒才死的?这毒是不是定王的王妃给她的?德王和定王两兄弟是不是这些年斗得你死我活?”
“是!”玉扇似乎能抓到一些什么。
“那么如果有人查出来德王的死和定王有关,那么定王是不是就惹上了杀兄弑嫂的嫌疑?那他又怎么会配做一国之君呢!”魏梓珍应该是这样想的吧,否则她也不会故意和巫翎儿合作害死德王和自己。
那巫翎儿想必还以为魏梓珍是把她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却没想到被魏梓珍反利用了一把,鹿死谁手未可知,魏梓珍就是死也把巫翎儿给拉下了水。
经过临青溪的点拨,玉扇已经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这魏家大小姐的心思真是深,也真是痴到死,可怜,可悲,可叹!
“主子,那咱们现在……”如今德王和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