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和平时阳光暖男的形象大相径庭。
标哥怀疑自己的肋骨断了,忍着心口的疼痛,咬牙道:“你知道我是帮谁办事的?你敢动香江霍爷的人?”
江楚殊的眼神微闪,流露出真真切切的暴戾与杀意。
“我还担心撬不开你的嘴,没想到你自己开口了,霍家,呵,我倒要霍东亭那个老东西来亲自给我个jiāo待!”
听到江楚殊直呼霍家掌权人的名字,标哥的脸色终于变了,还不知道对方的深浅,他确实不该将霍家暴露出来。
但是江楚殊已经不给他后悔的机会了,他抱着乐烟儿往外走,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地命令道:“一个不留。”
“是!”
……
江楚殊坐在病房外的走廊里,目光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了江楚殊的领子,迫使他不得不站起了身子,对上了来人的目光。
是夜廷琛。
夜廷琛原本就清冷无情的眼中,此刻更是布满了料峭的寒意。
“江楚殊,你就是这样保护她的?”
江楚殊全然没有了刚才在工厂里的气势,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竟然有些不敢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