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说。
谁知听到这话夜廷琛的脸色陡然一寒,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厉地盯着她:“认错?那你把我认成了谁?”
没等乐烟儿回答,夜廷琛眼睛微眯,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林冬陆?你还在想着他?”
本来是怕尴尬随便扯的一个借口,没想到弄巧成拙。
他很不高兴,手也有些失了力度,捏得乐烟儿下巴生疼,她皱着眉道:“疼。”
夜廷琛闻言立刻松了手,乐烟儿连忙揉揉被捏僵了的下巴,他的手劲也太大了吧?她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
夜廷琛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就像她第一次见他时一样,整个人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扫了她一眼,就准备转身出去。
“不是林冬陆!”
乐烟儿见他毫不留情地就要走,没由来一阵心慌。
夜廷琛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身。
乐烟儿慢慢开口:“是妈妈,她去世十年了,我很想她。我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在梦里,是妈妈救了我。”
乐烟儿没有撒谎,她真的很想妈妈。
这十年来,每次到了她觉得难以忍受的时候,都是想到早逝的妈妈还在看着她,才能重新汇聚力量撑下去。
夜廷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