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金雀的手,爷爷留给他们的对戒,她也没戴着。
就这么不想让人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还是唯独不想让这个外国男人知道呢?
看着仍在昏迷中的女人,顾霈强行压下心头的愤怒,沉了口气,对哈莫斯重复了一遍,“我是她的丈夫,领证合法的,所以,不光是今晚,以后也跟她保持距离。”
哈莫斯转过身背对他们站着,没做保证,只是问道,“你喜欢她吗?”
顾霈给金雀脱衣服的动作一顿,皱了皱眉,觉得这人问的不是他该问的问题。
难道他说不喜欢,这个外国男人就准备把金雀抢走了吗?
“喜欢不喜欢的,她也跟你没关系。”
顾霈说话的口气很恶劣,甚至有些粗暴,但是给金雀脱衣服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
随后扯过床上原有的毯子,叠着盖在金雀身上,只露出胳膊和腿。
“开始吧。”
顾霈没好气地说完,往后退了一步,给哈莫斯腾出一块地方。
所幸哈莫斯动作很熟练,不到二十分钟,两颗子弹就都被他取出来了,给金雀包扎好以后,转脸看向顾霈,“你不走吗?”
顾霈刚刚站起身,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