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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眼底划过一道伤感，又扬起唇角反问哈莫斯，“教授先生，你不是也有个喜欢很长时间的人吗？你表白了吗？”
没想到这种时候，金雀还有心情反将他一军。
哈莫斯很诚实地摇摇头，“没有啊，我喜欢的人啊，心里有别人，表白也没用，反而会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远，所以咯……”
他再次摊开手，耸了耸肩。
金雀点点头，喃喃地重复道，“是啊，表白也没用……”
她别开头，看向窗外层层叠叠的云海，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哈莫斯忽然说道，“刚才上飞机之前，我看到那位顾先生了，他好像是来找你的。”
金雀愣了愣，刚才忙着安排穆宸和贾西贝登机，压根没留神周围有谁，不过转瞬，她又对哈莫斯解释道，“贾小姐是他的妹妹，他出现在这里很正常。”
她还想说，跟他们一起登机的厉焱爵是顾霈的朋友，穆宸也是顾霈的朋友，这架飞机是顾霈的私人财产，总之顾霈出现在这里有千千万万种理由，却唯独跟她无关。
听她这么说，哈莫斯便彻底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