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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所说的这些，是苏锦然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的。
但她反问的语气很重，有点愤怒质问的意思了。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对。
毕竟这个东西是盛启亦造出来的，跟莉莉丝无关。
何况今天还是莉莉丝的生日，她也不该对着人家寿星乱发脾气。
所以，等莉莉丝眼神惊慌地看过来时，她已经调整好情绪，摸了摸鼻尖，抱歉地解释道，“你别在意，我不是冲你发火，就是一时难以接受。”莉莉丝没在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是盛启亦的私人生意，跟y，莉莉丝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送她离开后，苏锦然也渐渐冷静下来。
莉莉丝说人皮面具跟w集团无关，暂时还无法考证真假。
不过她相信一点，那就是盛启亦这个人的复杂程度，绝对超过了温恒奇。
吃过晚饭，苏锦然躺在床上休息，心里总是忍不住想，究竟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厉焱爵。
她想把盛启亦当做查证温恒奇的突破口，可万一他的公司跟温恒奇的计划真的没关系呢？
让她这么犹豫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