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焱爵表情沉寂,对二人说道,“节哀。”
随后又多看了华东沁一眼,“辛苦。”
华奈算是老来得子,直到三十八岁才有了膝下这双儿女,现在算下来都快七十岁,再也撑不起华家的大局了。
身为长子的华东宇又这样死去,华东宇的老婆格局又小,从这场葬礼开始,整个华家的荣辱兴衰就都落在了华东沁肩上。
厉焱爵这么说,无非是出于对她的赏识,绝没有其他私人感情,华东沁也不会蠢到自作多情,听他这么说便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多寒暄。
厉焱爵走出会堂就直接离开了葬礼,并没有等到最后结束。
刚收到消息,小女人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落地。
他得回家洗个澡再换身衣服,至少不能带着军演刚结束的风尘仆仆和刚参加完葬礼的晦气去见她。
半个多月没见面,连声音都听不到,谁也不知道他有多想她!
军演的时候,他都不敢让自己有空闲的时间,只要闲下来,他就忍不住想她。
逼着自己利用每分每秒的时间思考战略布局,可到了晚上睡着之后,思念就会疯狂地肆虐他的梦境。
在梦里他能听她说话,看她笑,能抱她亲她,还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