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最高指挥官在战场上无情杀伐的影子。
“不……不是，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
苏锦然转而看向张特助，求证似的问道，“是这样吗？你这么做，是厉董吩咐的？”
张特助动了动嘴唇，似乎正想要说什么，只听苏锦然抢断道，“这个问题，考虑清楚再回答啊，张特助，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我都可以打电话直接问厉董，毕竟，他是你的领导不假，他也是我的家人。
说实话，不光是我和指挥官，即便是在座的诸位董事，大概没人会相信厉董那么光明磊落的人，会用这种小动作来为难我，或者说，让厉指挥官难堪。
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张特助，不如我换个问题问你，你这么做，其实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说到最后，苏锦然敛起眸底的寒意，单手撑着下巴，俏生生地看着张特助，唇角还真的若有似无地噙着一丝笑意。
听她说完，张特助恍然明白了，自己刚才的意气用事对厉家铭来说，根本不是维护，反而会有损他在集团树立的形象。
好在苏锦然最后给他递了一个台阶。
他讪讪地点了点头，双手拿起那份股份让渡书，恭敬地放到了苏锦然面前。
“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