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人。
其中一个是华东沁，还有一个——
她忽然想了起来。
是那个替墨白说话的女孩子！
后来沈乾说要弹劾厉焱爵的时候，她还问自己会不会继续跟厉焱爵在一起。
听到答案之后，她好像说了句，那就放心了？
当时她好奇有什么可放心的，可一心牵挂着厉焱爵，也没有细想，现在突然想起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朝厉焱爵眨巴眨巴眼睛，她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莫非——沈连衣喜欢师兄？”
厉焱爵还没来得及肯定她的推测，又听她自己咕哝着，“等等，她说那句话，该不会是拿我当情敌了吧？她以为师兄喜欢我？”
厉焱爵，“……”
小女人真是傻乎乎的。
全世界都看得出，习泽楷喜欢她，只有她自己还老认为别人看错了。
不过这种事，他是不打算告诉她的。
听她坐在那里自言自语，他没作声，只是朝着远处的路，扬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柔软的弧度。
她不需要知道的太多，只要知道他们彼此相爱，这就足够了。苏锦然靠着车窗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心里有个困惑没有解开，“看上去，沈连衣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