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举牌时,苏锦然觉得有人跑到了他们身后。
不回头都知道是顾霈,这货仗着自己是拍卖所的老板,在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所,活蹦乱跳的像只猴子。
“厉少,别再叫价了,这条项链的来路我调查过,就是个普通大学生的普通作品,值不了那么多钱的。”
这次苏锦然决定站在顾霈这条战线,接着他的话苦口婆心地劝厉焱爵,“你看,连他都说了不值那么多钱,别再追加了。”
“值不值是我说了算的。”厉焱爵固执起来谁都救不了,说完,他就把牌子举起来,报出了今晚拍卖会的最高价,“一百万!”
一百万美金!明明是普普通通的项链,居然把价格炒的比刚才那枚金黄猫眼石还要高!
简直没人性。
在场的吃瓜群众都是非富即贵,参加过很多拍卖会,一般双方较劲都是死咬着对方的价追加,像这样不惜财力拼命甩价的,少之又少,要么两人是财大气粗型的叫板,要么就是台上的项链真的价值连城……
他们纷纷把目光从厉焱爵和黑裙女人身上,重新转移到台上放着项链的橱窗。
厉焱爵放下牌子,又沉声告诉顾霈,“转告她,这条项链我要定了。”
“可她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