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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了好久才把手机拿出来。
是慕初发来的微信，很直接地问她，“最近惹到什么人了吗？”
苏锦然不明所以，指尖微颤地回复，“怎么了？”
过了大概一两秒钟的时间，慕初发来一张照片。
看到照片的一瞬间，她漂亮的眸子深深地凝缩，并且轻轻颤抖着，眼神写满了比刚才更甚的恐惧。
照片上是贾西贝的办公桌，上面摆着她和贾西贝的合影，而除此之外，桌面上满满一层的灰色老鼠，还是活的，每只都又大又肥，在桌面上挤来挤去。
光是看着照片，她就忍不住一阵反胃，更何况，贾西贝看到的是活生生的东西，该有多恶心？
握着手机冷静了很久，她才勉强把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直接给贾西贝打了通电话，那边声音很乱，好像在忙着什么，贾西贝语气特别冲，“喂？有事直接说！”
苏锦然特别愧疚地叫了她一声，“贾西贝……”
“然然？”贾西贝愣了一下，好像拿开手机确定了一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