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没错，可脑袋更痛。
她发现她面对莫辰溪根本做不到公私分明。
合作……大概是不会愉快了。
“夫人？”金雀伸手在苏锦然眼前用力晃了晃，“是麻醉药的药效还没过去吗？夫人你看上去呆呆的。”
“呃……”苏锦然回过神朝她笑了下表示自己还算清醒，“对了，厉焱爵呢？”
“首长嘛？刚才还在您病房来着，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金雀有点懊恼，张副官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应该问一句的。
苏锦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他送她来医院时，她能感受到他的担心，那时她还在想，或许他心里有她的位置，哪怕一丁点，她也愿意为之一搏。
现在他走了，要告白的勇气也消失了。
她重重地合上眼睛，脑海中闪过男人一脸紧张的样子，不由自主地想，那时感受到的一切，会是错觉吗？
金雀见她闭上眼睛，以为她又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
看着夫人安静的睡脸，金雀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告诉她，在她做完手术后，有个叫习泽楷的男人来过医院，只是还没看到她，人就被张副官劝走了。
看张副官一副防火防盗防小三的架势，不用想也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