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的小腹还残留着某种独特的余温。
等余温散尽,闷痛感又悄悄来袭,她脸色苍白地下楼,想喝杯温水往下压一压,还没到厨房,宋伯便端着一个托盘叫住了她,“夫人,早上好。”
“早哦,宋伯。”苏锦然强打精神扬起一抹笑脸,看到托盘上的东西,她笑着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哦,这是首长吩咐厨房给您熬得燕窝粥,您先喝了吧?”
燕窝?嘶……好奢侈。
“宋伯,您看看我,还不至于用燕窝来滋补美颜吧?”
在苏锦然的概念里,这种东西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用来保持青春用的东西,厉焱爵让她吃是几个意思?
明明她比他小了好几岁,没嫌弃他就够不错了,居然被嫌弃了?
宋伯又是慈爱地笑呵呵,“夫人,您误会了,首长说您是特殊时期,这燕窝除了滋补美容的作用,对缓解经痛效果也很好。”
苏锦然,“……”
他知道她应该来例假的时间,知道她姨妈巾最惯用的牌子,竟然还知道她会经痛?
知道也就罢了,还做出林林总总暖心的举动,究竟是什么打算?
坐到餐厅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着碗里热气腾腾的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