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
冯勇像是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说:“事情的经过,许总会详细跟您说。”
“好。”沈玥压下心头许许多多的问号,重新回房间换上了那条黑色长裙。
冯勇送她去的地方,是一家位于远郊墓园里的殡仪馆。
殡仪馆门前几百平的空地上,此刻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
“今天来吊唁小小姐的宾客很多。”冯勇说。
他为沈玥拉开车门,“我带您进去。”
殡仪馆每天举办的追悼会不少,许家租用的是里头最大的一个厅。
宾客送来吊唁的花圈已经堆到了门口,沈玥到的时候,还有好多穿着如出一辙素色衣服的人在进进出出。
浓重的熏香味道弥漫着整个灵堂,所有人面色哀戚,灵堂内安静得只听得到偶尔客人安慰家属的阵阵低语。
沈玥一眼就看到,挂在对面墙壁正中央的巨幅许意萱遗像。
原本鲜活的孩子在照片里变成了黑白,她的脸上还挂着灿烂明朗的笑。
看着这一幕,沈玥竟有些鼻酸。
遗像下方,装有许意萱遗体的棺木被一团团的小雏菊包围。
许绍城与许父站在棺木同一边,接待前来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