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没有拿下遮住他的脸的口罩。
Allen一把把Freddy抱进怀里,似喜似怒地埋怨道:“你跑哪里去了!害我们找了这么久!”
Freddy再度变成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对他的话不作回答。
“Shen,谢谢你,还有你哥哥。”Allen满含歉意,“都这么晚了,还让你们在外面到处跑。”
“没关系。”沈玥摆摆手,“你快把Freddy带回去吧,他可能吓坏了,也饿坏了。”
“嗯。”Allen点头,没有久留,“那我们先走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作为答谢。”
目送着他们离开,一直到再看不见,沈玥才把藏在身后的右手拿出来。
“我可能得去一趟医院。”她抽着气对陆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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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ddy咬她那一下极狠,医生给她消了毒、上了药,又用纱布一圈圈缠好。
沈玥举着捆得跟馒头一样的手,叹着气欲哭无泪。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她向陆晨抱怨,“好心给人帮忙,也能给自己整出伤来。”
“这就是教训。”陆晨一点儿也没表现出对她的关爱和同情,“以后这种忙,不帮也罢。孩子丢了报警就行了,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