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是怕了他,叶行舟终于把电话接起,语气却相当不善:“大晚上的催命呢?肝火太旺找女人啊!烦我做什么!”
他的声音清明,不像是刚被吵醒。
许绍城无视他的怒火,自顾自地问:“喝酒吗?”
“我喝你妈!”
许绍城刚开一瓶威士忌,包厢的门就被人推开。
叶行舟嘴里仍旧骂骂咧咧,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神经病啊你!这么晚叫我出来干嘛!”
许绍城将倒满的酒杯递过去:“尝尝,这酒不便宜。”
“不便宜”三个字仿若魔咒,让叶行舟迅速收敛了所有负面的情绪。
他细细地品一口,评价:“还可以。”
许绍城喝酒没他这么秀气,不过几秒的工夫,酒杯就见了底。
没有了酒液的缓冲,圆形的冰块与杯壁接二连三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叶行舟瞥他一眼,问:“又怎么了?”
“没怎么。”许绍城给自己重新倒上酒,“就是想跟你聊聊天。”
“……”叶行舟生生按下了满腔的怒火,把脏话咽回去。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这么晚还不睡觉的。”他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