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走。”
助理连忙点头:“好的沈总。”
另一头。
谢莺在沈月这里吃了瘪,窝了一肚子的火,只能捶酒店的电梯按钮出气。
“贱人!真是随了那个窝囊废!我当初就不该生下她!”她低声咒骂,话音未落,电梯就到了顶楼。
只听得“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拉开。
谢莺抬脚就往里走,与一个人迎面撞上。
“啊!”她揉着被撞痛的额头,头也不抬地骂:“走路不长眼啊?赶着去投胎啊?”
“这位女士,走路不长眼、硬撞过来的人是您。”冷漠的声音响起在她的头顶,语气中的嫌弃毫不遮掩,“您的粉底还弄脏了我的衣服。”
谢莺这几十年虽在沈家伏低做小,但在外头,向来是被人吹着、捧着的,今天一连遇上两个不把她放在眼中的,她登时气得都快要炸掉。
“你这破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她掏出钱包里的一沓纸币,“唰”的甩到了对方的脸上。
粉红色的钞票在空中飞舞,蝴蝶似的盘旋,缓慢地落地。
“不好意思,我这身‘破’衣服十三万多,您这么点儿钱,怕是不够。”对方有些嗤之以鼻,“您要没钱就算了,我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