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也能提前治疗。”
沈月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事实上,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
但她认为这些都只是由“水土不服”引起,没必要特意跑医院一趟。
魏婷却不依她,硬是在办好入学手续后把她拖进了医院。
沈月英文说得并不流利,与医生沟通的重任自然交到了魏婷的身上。
沈月坐在旁边,听着她们两人叽里呱啦地讲,整个过程都是云里雾中。
医生不知道说了什么,魏婷露出了愕然的表情,之后便扭过头,情绪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沈月莫名有点发慌,问她:“医生说什么了?”
魏婷答非所问:“你这个月姨妈来了吗?”
沈月仔细回想:“还没有。”
她这些年工作繁忙,时常熬夜加班,生活极不规律,姨妈更是经常性地推迟——偶尔甚至两个月才来一次。
因为不打算要孩子,每年体检又没查出什么大毛病,她就没把这当一回事。
“你该不会是想说,我贪吃又贪睡,是因为怀孕了吧?”这话一说出口,沈月自己把自己给逗笑了,“别开玩笑了!”她摆摆手,“我连性生活都没有好不好!难道我还能孤雌生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