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衣纽扣被秦元昭扯得只剩下两颗,彻底没法再穿。
她回房间换了件套头的卫衣,才按照沈鑫的吩咐,去到他的书房。
除了沈鑫以外,谢莺、秦文韬与秦元昭也都在那里。
谢莺仍是一脸的愤怒与羞愧,沈鑫与秦文韬则要相对镇定。
至于秦元昭——他低着头坐在秦文韬身侧,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紧紧地握成了拳。
“沈月,向元昭和秦伯伯道歉。”沈鑫说。
沈月站得笔直,视线从所有人脸上一一扫过。
“沈叔叔是不是说反了?”她冷笑,“今天这事儿,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向我道歉才对?”
“你这贱人!”谢莺气得又要扑上来,却因为沈月的一句话定住了身形:“您现在挺有精神嘛,一点儿也看不出是癌症晚期的病人。”
她紧紧地抓住了椅子的扶手,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起。
“你这个白眼狼!亏我养了你二十多年!”
“是十七年。”沈月纠正她的说法,“我十七岁就去海市上大学了,之后的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打工挣的,您可没有养我。”
“那我也养了你十七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谢莺怒瞪着她。
“那您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