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小心一点儿。”
他们仨躲进了卧室里,每人手里都拿着一样“武器”以防万一。
肩膀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已经让沈月的意识开始恍惚,她用手里的高尔夫球杆撑住地面,逼着自己睁开眼。
“小沈。”张姐满脸担忧地看她,“你要实在难受,就躺床上吧,没关系的。”
“不……”“了”字还没说出口,沈月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沈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右肩上打着熟悉的夹板,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
沈月用左手勉强撑起了上身,空荡荡的单人病房里除了她以外,再看不到别人。
她随身的包被放在旁边的陪护床上,沈月咬牙忍着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下床走过去,从包里摸出手机。
手机黑了屏,她尝试开机,屏幕上却出现电量低的提醒。
“你怎么自己下了床?”护士突然的咋呼把沈月吓了一跳,她一扭脖子,牵动了肩膀,立刻又疼得龇牙咧嘴。
沈月被护士强行按回了病床上。
“你肩膀上的旧伤口又裂开了,其余部位的伤看起来吓人,但其实没什么大碍。”护士絮絮叨叨地说,“送你过来的那位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