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问许绍城:“咦?你今天开新车出去了?”
“嗯?”许绍城没听懂他在问什么。
叶行舟把车钥匙套在食指上转了两圈,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样?新车开起来爽吗?”
在辨认清楚钥匙上的车标后,许绍城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快步走过去,冷声问:“你在哪儿拿的?”
叶行舟一愣,“就鞋柜上啊。不是你放的?”
许绍城的眸色暗了暗,一颗心渐渐下沉。
他转过身,没有一丝留恋地说:“拿走吧,送你了。”
“啊?”叶行舟惊得张大了嘴。
哪怕沈月再害怕谢莺,地球还得照常转,工作也还得照常做。
翌日,她又是从后门进的酒店,先找了个借口让人去了一趟她的办公室,确定谢莺不在,才自己上去。
她反锁了门,但仍有些惴惴,始终静不下心来工作,一直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门外一有人经过,她就会定住身体,精神高度集中,直到人家走远,都没办法彻底放松。
这一个早上过去,她疲倦的状态跟平时下班的时候无异。
临近中午,沈月把做到一半的报表保存好关掉,正准备去楼下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