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委托,邀请您上我们节目,消除您与她之间存在的误会。”
沈月很小的时候也做过上电视的梦,但从未想过会是以这样的形式。
她只觉得荒谬至极,同时也极佩服她前婆婆的脸皮——那么大的矛盾,竟被她用“误会”两个字轻飘飘地敷衍过去。
“抱歉,我不去。”沈月一口回绝。
“沈女士,您再考虑一下吧,我们节目组和您婆婆都很有诚意。”短发女编辑劝说她。
“抱歉。”沈月并不打算给他们商量的余地,直接打开门将他们请出去。
另一个长发女编辑突然问她:“沈女士,您不同意上节目,是因为您心虚吗?丈夫出车祸瘫痪后不去医院照顾,甚至连看望都没有一次,现在为了摆脱这个负担还起诉离婚,您也知道这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对吧?”
她的言辞犀利,神色中充满了对沈月的鄙夷。
从事了五六年服务行业养成的强大心理素质让沈月及时抑制住了怒火。
她握紧了拳头,指尖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用刺痛来提醒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不要失去理智。
“我做的所有事情都问心无愧。”她说,“不好意思,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还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