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面,这会儿也不得不下楼去看看。
晕倒的赵母已经被众人抬进了酒店大堂,此刻正合眼躺在供客人休息的沙发上。
她身上的衣服湿透,黏答答地贴着皮肤,半白的头发也被分成了一缕一缕。
她的眉心紧皱,脸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喘息声比正常要粗重许多。
保安告诉沈月:“她好像发烧了。”
沈月瞄一眼她的穿着——这叫她不发烧才怪!
因这一场连续的大暴雨,虽然才将将进入十月,海市的气温却已经降到了20度以下。
赵母天天顶着暴雨酒店、医院两头跑,身上穿着的竟还是一件薄衬衫,连御寒的外套都没有。
沈月没开车,这种天气,连打车软件都不好使。众人一合计,还是拨了“120”。
救护车过了近一个小时才来,又花了近一个小时把赵母送到了离酒店最近的人民医院。
医生检查过后,除了发烧没发现其他问题,便给她安排了床位挂点滴,又开了好几盒感冒、退烧药。
沈月取完药回来,赵母仍昏迷不醒。
护士让她给赵母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以免病情加重,沈月打从心底里抗拒。
她尝试着给赵建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