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的是他——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以他们目前的经济状况,赔完以后就得一家人一起喝西北风了。
他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脑袋,在离开之前,把沈月抱到了床上。
沈月没想过自己还会回到和赵建恒的婚房。
事实上,她压根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她在房子里逛了一圈,她和赵建恒的私人物品都不见了,只剩下不好搬走的大件家具,和一些不怎么值钱的小摆设,房子里的灰尘很重,看得出来赵建恒并不住在这里。
整间屋子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主卧里的大床,还有客厅里沙发的一角。
沈月不知道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弄的。
去了酒店,她问助理:“昨天晚上是我自己回去的吗?”
“不是啊。”助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还是如实交代:“昨晚您醉得厉害,我们不知道您住在哪儿,就给您老公打了电话,是他过来把您接回去的。”
“我老公?”沈月大惊失色,“你确定来的是我老公?”
“是啊。”助理点头,“您原来有一阵子的手机屏保不就是和您老公的合照吗?我认得他的脸,和昨晚来接你的人一模一样。”
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