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是关于我的。”
“关于你的什么？”何瑭挑了一下眉。
“别装傻了，”戴晨然压低了声音，逼近了何瑭，“英子菁找你，不就是为了让你把我承包酒吧的证据交给她吗？她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坚定地背叛我？”
“戴总，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何瑭终于发怒了，“我一直都很敬重你，但是承包酒吧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错。还有，我也签过一份文件，这是我的失职，我会主动辞职离开荷系的。”
“好，很好，”戴晨然摊手，“何瑭，你很高尚，很有骨气。我很佩服你，那么你就去找英子菁，当一个背叛恩人的小人吧。”
何瑭原本已经转身，听到这话就闭了一下眼，深吸一口气。
“戴总，不要总把恩人两个人挂在嘴边。在我因为你们派系斗争，而被冤枉给酒店测评低分的时候……你有保过我吗？为了撇清关系，你对我不闻不问，把我推出去当炮灰。我不过是你绩效的一颗棋子而已，干得好，只是你在少东家那里表功的一个数字。干错了，就可以马上踢掉。而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所以，英子菁帮过你那一次，你就要对她死心塌地了吗？”戴晨然问道。
“恐怕是的。”何瑭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