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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菁原本心中有些忐忑。
听到齐澈桓的最后一句话，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能醒的话，我倒可以多气气他。”
电话那边的齐澈桓无声了。
子菁便放低了姿态。
“我不知道你在中间斡旋，”她解释道，“程鸿羽并没有告诉我。他说是他带律师保释了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我一心都在想吴医生的事情，也没有去辨别他话里的真伪。不过还是对你道歉，对你的……少东家道歉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齐澈桓就哼了一声：“反正程鸿羽应该不是什么好人。至少没他外表装得那么好。”
“具体点，他干过什么事？”子菁问齐澈桓。
“我不知道，但是少东家讨厌一个人，肯定有他的理由。”齐澈桓这样答道。
子菁：“……”
好吧。
时翼弦，你到底是从哪儿找了齐澈桓这么一个忠心的手下？
“这人确实人品有点问题。”子菁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讥讽，“亏我刚刚还满心感激。借花献佛的事，他倒是干得蛮顺溜的。”
她紧接着又劝齐澈桓道：“不过现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