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菁并不是寻常的人。
她浅浅微笑,气定神闲:“荷系作为世界三大酒店业巨头,应该不是一个养老机构吧?公司考核员工的标准也应该不是看她的裙带关系和年纪大小。”
她脸色转冷:“只要她敢给我道歉,我就受得住!这么一件事,事关我个人名誉而不是工作能力,相信领导不会公报私仇吧?”
朱凤芳几乎是倒吸一口冷气。
英子菁这么一个桀骜不驯又头脑清醒的刺头,她以前还没从见识过。
而且她说对了一件事。
如果单凭道歉这件事,她还真没办法直接开除她,最多在往后的工作里给她挑刺,或者排挤她。
但是,这些都和今天让刘阿姨道不道歉没有直接关系。
“好,”头一次,朱凤芳给一个底层女员工低头了,但她心里恨得牙痒痒,“我把刘阿姨叫进来。”
“叫进来?”子菁看似有点茫然,“叫进来干什么?”
“道歉啊,”朱凤芳讥讽地冷笑,“你不是不要工作都要道歉吗?我成全你啊。”
子菁听到朱凤芳口口不落地拿工作要挟她,心中也是冷到极点。
但是现在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
她现在目的明确,就是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