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为你吟诵着《从前慢》。”他一边呢喃,一边拿起裴砚晨面前的酒基,调了一杯长岛冰茶。
“我来自上戏钢琴系啊,我比你低一年级啊,我和程晓宇是同学啊,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呢,我打听了我能打听到的一切关于你们的故事,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呢。”他的话中带有着一丝苦涩,眼神直直地对上了裴砚晨透过来的有些惊异的目光,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问到:“学姐毕业要回国了吧。”裴砚晨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顺从地嗯了一声,这可能是这一年来她对他的话第一次正面回应了。
“那你不要再回避了好么,我知道你很坚强,可你的坚强就像一面玻璃,它反而明明白白地反映了你内心逃避的伪装。”张白顿了顿,接着说道,“可能你会觉得我凭什么这么说,会说我没有那么了解你。”然后张白停住了,感觉喉咙里什么东西卡住了声音,本来就强行坚毅的目光,渐渐变得哀伤。
开阔的机场吹来了强劲的风,裴砚晨举起右手按住了快被风吹走的草帽,这个草帽就像当年挂在程晓宇寝室的一样,让她在漫长的单人旅途中感到心安。
“就要回去了呢。”她想“如果再见你,你一定会遇见一个更真实地裴砚晨。”
如果还有机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