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逆的,而建筑中的时间却是可逆的。’可是这是否就说明建筑与音乐在时间上毫无关系呢?”
程晓羽提出了一个问题,当然不是期待得到答案,马上他就说道:“显然不是的,控制人欣赏建筑时的步伐,是否也可以说我们让建筑也有了与音乐一样的时间不可逆性呢?我们可以研究欧洲中世纪的教堂给出了一个例子,欧洲最有代表性的建筑类型:基督教教堂,从建筑的主入口进入教堂,然后往教堂的深处走,因为这是人亲近上帝的路线。所以,从教堂的入口到祭坛形成了一条轴线,视觉上也有一条主轴。然后柱列分割了节奏,就像流行曲中的鼓点,彩色玻璃和其他细节是节奏中变化的旋律。可能有人认为,欣赏建筑的时间很自由,而音乐的时间很死板,我想这是被现代音乐误导了。那时的音乐并不像现在的音乐,同一首歌表演时会准确到秒。早期的欧洲音乐,只有节拍,而节拍的快慢是由演奏者自己掌握的。所以,实际上在限定路线的条件下,人在建筑中体验的时间与听音乐时体验的时间是很像的。”
他站在三得利音乐厅的回廊里侃侃而谈,完全不似这个年纪这个外表的沉稳睿智,更像是站在讲台上的教授,扛着摄影机的拍摄人员,还在继续拍摄,还有不少人在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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