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从心里,却从来没有违抗世俗的勇气。
他想索取,却害怕失去,守在原地,又满心空虚。
可是逃避又是很危险的,因为它就像某种药,把真正的问题隐藏起来。
对他而言,此时此刻仿佛找到了一剂有效的镇痛药,那就是裴砚晨。
当然他也不是对裴砚晨心中没有爱,但远远不如裴砚晨爱他来的多,所以他不断从裴砚晨身上寻找爱来填补自己的伤口,让那千疮百孔的心能被缝缝补补的将就能用。
程晓羽清楚自己所有的感受,但是他这一次不打算继续回避或者等在原地了。
程晓羽搂着裴砚晨,左手抚在她如凝脂一样的玉背上,软弹的山峰挤压在他身上变了形状,程晓羽轻轻的问道:“学姐,你还回德国么?”
裴砚晨听到程晓羽还是喊他“学姐”,在水晶灯的昏黄弧光下,皱了皱眉头,眸子弯了弯,在这个万籁俱静的夜晚,阳台上有雨滴声敲打地面的倥偬回响,可她已经不愿意他叫她学姐了。
裴砚晨在这场耗尽了精气神的战斗中,使出最后的一点力气,将散落在肩侧后背的长发拢了一拢,露出线条圆润的粉颈,她使劲的在程晓羽的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齿印,然后说道:“不许再叫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