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碎,肝肠寸断,其实别人一丁点都体会不到。
别人看你表情凄惨,同情一会儿,接着该舒服还得舒服,该高兴还得高兴,因为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我们的心,我们的肉长在各人自己的身上。
酸甜苦辣,自己尝的味道只有自己明白。她从来不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不奢望别人懂自己的感受,从小她就明白,哭的再大声也是白费工夫,求不来的终究求不来,不要怪别人冷血,要怪你自己没有防备。
她走到化妆间的时候,就碰到了正在找她的施川杨,见她过来,施川杨长舒了一口气,道“裴砚晨,你真是吓死我了,谁都没有你的电话,刚才这么久也没有人看见你。我不知道你和冯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你一定要调整好状态啊!这场演出不容有失。”
裴砚晨冲着施川杨微微一笑,好似绽放的雪花,美的短暂美的冰寒,“放心,会长,我从来没有状态如现在这样好过。”
施川杨见裴砚晨的表情实在瞧不出什么异样,放下心来道“赶紧去剧院后台等着吧,今天上戏的百年荣光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裴砚晨点头,提着琴盒走在通往剧场后门的走廊里,她的影子跟着灯光的角度折叠、起舞,明明是最黑暗的自己,偏偏需要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