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乐,首先要懂如何评价毒药这个人。但作为一个脑残粉。或者含蓄的而又奔放的说,一个愿以信徒的心态毫无保留的崇拜着他的立场,此刻我根本无法客观,也不必提供任何理智的看法。我所见只是我如此爱着的他的音乐,一切美妙,一切不那么美妙。却因我的盲目崇拜而变的无比美妙。
他挚爱音乐,而音乐对待他如同宠溺自己的孩子,我能看见他身上闪烁的无尽音乐光芒。但假如音乐是他的剖白,我爱他慷慨抛出的汗和血,还有他撕开皮肉拗断肋骨。痛笑着丢在我面前的他的灵魂。
有的人注定要在盛开的血花中微笑,在沸腾的火焰中凤凰涅槃,死而后生。他们是勇敢者,也是悲壮的祭品,唱着不成调的战歌,对抗被神写玩弄的命运。疼痛带给他灵感,屈辱更让他挺直了肩。从《以父之名》破冰的序言,到《三年二班》自嘲式的不争第一的坦然,再到此时此刻熔毁了界限的《分裂》,他笑着谱写,笑着回味——当绝大多数人都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妥协。
我承认《分裂》带给我的震撼超过惊喜。但那不就是他么?如果一定要说这些话,如果那是非说不可的话,我想不出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敢,也想不出世上还有谁比他更配。他在唱着他自己,不是呻吟作态,不是恋爱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