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精神乌托邦冲功的诗歌大师们。“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诗人不怕生活在压抑、误解的此在世界。在生存茫茫的黑夜中,在一个“二流岁月”,信仰、纯洁、勇敢、爱心这些烛照过人类的精神之火都次第熄灭了。许多诗人以此为借口,转而去写虚无、荒诞的诗歌,有许多诗竟成为为虚无荒诞做辩护的东西。但诗人不以为然,“万人都要将火熄灭我一人独将此火高高举起/此火为大开花落英神圣的祖国”。这里,有对诗歌功能的重新认识,诗是一次伟大的提升和救赎,它背负地狱而又高高在上,它要保持理想气质和自由尊严,要抵制精神的下滑。在实现灵魂救赎的同时,诗人亦完成了个体生命的升华:“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诗人是对作为“存在之家的语言”(海德格尔语)深度沉思的人。诗人意识到人类本质特征之—的语言受遮蔽的境遇,澄明及提升的可能,以及通过拯救语言来创造精神发展精神的现实依据,因此,对语言的理解关涉到对生存和生命的理解。在这里,诗人写出了他对祖国文化深深的眷恋和自觉的归属感,“祖国的语言和乱石投筑的梁山城寨/以梦为上的敦煌”。这里的语言除本义外.还扩展到种族的文化氛围这一更辽阔的“语境”。这些是诗人精神中代代承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