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维持着方才的动作。
李博然不是觉得这个有多难接受,而是这话从慕长轩嘴里说出来着实让他觉得诡异,六爷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心机深沉的人会提这么幼稚的要求,打死他也不信!
到时候六叔是叫了,人没得到才是亏,这话今后传出去他还怎么在圈子里混啊!
“咳咳……那个,我等下还有个手术,先去准备了。”
溜之大吉才是最妥当的办法,他才不要这么快上当,总得先试探试探慕云初不是?
他有信心,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唤慕长轩一声‘六叔’,到那时,一定让他丫的大出血!
李博然一走,慕长轩唇角边的笑意敛去,独自站在空荡而昏暗的角落,高大的身影生出些许寂寥落寞的意味,让人忍不住心疼。
为什么他和白小悠总逃不过大大小小的磨难,就孩子这事儿说吧,他们之间闹过的矛盾也不少。
从白小悠开始给他床上送女人,慕长轩就知道,孩子是白小悠心里的一根刺,即便他说得再好,有能力能护她周全,但经历了叶尚伟一年的囚禁,白小悠已经没了安全感,那种患得患失让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在她心里只有按常理出牌才能保证他们以后生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