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两个场务被训斥了一顿,抑郁地到了边上等收工,一个是因为挨了训,可能还得丢了工作,另一个却是因为遗憾。
略微想了想,又借着抽烟的借口走远,打电话。
“没成?”电话里面的男人明显不悦,等他说完,粗声粗气道,“刚才打包票的是谁?”
“是意外,”这头的男人无奈道,“那程思琪人缘挺好的,眼看着蛇都缠上她脚腕了,愣是被剧组的编剧给搅合了,编剧还受了伤,又被她给救了,她是本地人,对七步蛇好像还有点了解。”
“别找那么多借口,”男人抑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啥。”这边的男人声音低低道,“应该不行了,后面的钱我不要了成吗?刚才已经被训斥的挺惨,说是收工了就让走人。”
“废物。”那头的男人骂了句,直接挂了电话。
转头朝向沙发上的男人道:“找了个蠢货,办砸了。”
倚靠在沙发上的男人非常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浅褐色的短发微卷,一小撮染成浅金色,眉眼清秀干净,看上去有些浪漫的诗人气质。
此刻,他手指有节奏地点在自己腿面上,有些遗憾地侧头看过去,弯唇无奈道:“这下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