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拨弄,她便在他手下软成一汪水,包裹温暖着他的手指。
真敏感哈。
孟青抬起一只手放在眼前,轻轻地捻着自己指尖,似乎,还能闻到幽幽的女儿香,迷醉清甜,要让人乱了心智。
他看着手指,半晌,又自嘲般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变态。
笑着笑着,他又捂着伤口剧烈地咳嗽起来,一下一下,那声音沉闷折磨,好像从他的胸腔中发出来。
“开慢点,你开慢点。”副驾驶的男人着急了,朝着开车的那一个斥责道,“三哥身上有伤,开稳点能死啊!”
“是、是。”开车的男人也着急,看着后视镜里孟青陡然苍白的脸色,忙道,“一时忘了,哥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还是去医院再看看,大夏天的,别感染了。”
“没事。”孟青慢慢止了咳,“死不了。”
昨天那一刀没在要害,伤口不大,可深了些,稍稍一扯动,自然疼,尤其从昨夜到早上,他一宿未眠。
折磨着小静,又何尝,不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二十一岁,血气方刚,没有过女人,当初,怎么就想到用这样的方式,去挑衅羞辱孟二呢。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眼下,已经开始了,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