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一下就回去了,你早点睡。”
“ 嗯,你也早点回来。”
乔陌笙挂了电话,就回去休息了。
男人认认真真的折腾了半天,自己尝了味道不错之后,才满意的停了下来,不再尝试。
容域祁已经睡了一觉醒来了,看到男人摆弄着虾,将煮熟后的虾子自己熟练的动手去了壳,艰难却无比认真的摆成了一个寿字,不由得再度对男人刮目相看。
而容域祁觉得,他最应该刮目相看的人,是乔陌笙。
容域祁是独子,从小家里的人就教他君子远庖厨,所以他也很自然的将这一点奉行到底。
其实简深炀也是一样的。
而他从来没有想过,像简深炀这样,从来都不进厨房,连柴米油盐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修长好看得骨节分明的双手也从来没有碰到过油污,是实实在在的两手不沾阳春水,却有一天,他心甘情愿,专心致志的为一个人去学做菜。
而且,一切都是按照乔陌笙的口味来的,咸一点,淡一点都不行。
他所认识的简深炀能为一个人做到这个份上,容域祁怎么能不对她刮目相看?
而且男人能这么做,在容域祁的心里,男人的心其实已经不是他一直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