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眼眸,脸色几乎是立刻的,就缓和了,似乎非常喜欢听容域祁说这些:“继续说!”
容域祁看了,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听得非常专注的男人,心里在偷笑,说:“女人都是很善妒的动物,都不喜欢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孩子走得太近,她信上虽说是让你跟任唯宣在一起,事实上她离家出走,就是抗议的意思,希望你能远离任唯宣,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否则她就一直生气,不回来。”
简深炀听这一番话,听得非常开心,容域祁忽然不说了,他拧了眉头,“还有呢?”
容域祁摊手,“没有了。”信里面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描述的不过是乔陌笙的心里,而唯有这些话,才能阻止简深炀不弄死他,所以他说了。
而信里面要表达的意思,他一目了然。
乔陌笙觉得简深炀爱着任唯宣,觉得他们之间有误会,误会解开了,他们或许就会在一起了。
而她的意思是给机会他跟任唯宣说清楚,如果他们觉得在一起,她退出,如果他们决定不在一起,那以后再说,她也想冷静一下。
当然了,这些话他不打算跟简深炀说,因为他容域祁是一个记仇的人。
他漂亮的俊脸现在还巨疼无比呢,兄弟归兄弟,账目要分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