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说不是生气。”
他寡淡的掀唇:“不是甜言蜜语,那你想我怎么跟你说话?轻声细语?”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
乔陌笙说着,发现又回到原点上了,尤其是她发现根本说不动他。
想到这,她抿着小嘴,好一会儿才认真的说:“我生气了,暂时不想跟你说话,我先走了。”
说完,她起身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简深炀优雅的用着餐,头也不抬。
管家一直站在一边候着,听着他们的话,也不敢插嘴,只能干着急。
乔陌笙才刚离开了屋子,离开了视线范围之内,简深炀用餐的动作就顿了下,抿唇放下餐具离开。
……
“你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气呼呼的?”
她早上回去学校,下了第一节课,程挽歌就用纤细的食指戳了戳她的粉额,很好奇的说:“你的脾气是我见过这么多人中最好的了,不,应该说没有人的脾气能有你十分之一好,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生气的次数屈指可数啊,说来听听,什么事?”
乔陌笙想起简深炀那张冰山的脸,叹气,无奈的撅起了小嘴巴,双手支着下巴摇了摇头,想起兼职的事,问:“我想星期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