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陶跃辉沉默着,将放在一旁的小盒子拿到桌上。
陶夭夭挪到了自己面前,可盒子上却有锁。
“钥匙呢?”
陶跃辉欲言又止,“夭夭……”
陶夭夭嘲弄的一笑,“我知道。你想要多少钱?”
“我不是为了钱,实在是家里……”
“多少钱。”
“……这个,……要不就……”陶跃辉似乎不好启齿,眼神无法坦荡对上女儿的眼睛,最后咬牙,低头,“一百万吧。”
一百万。
这个数字,在陶夭夭的心里,都很深的沉了沉。
呵呵,真的是狮子大开口呢。
“我没有一百万。”陶夭夭声音更冷了,眼神完全无情感,“爸,我现在是寄人篱下。我的钱,都是我丈夫给我的,也就是说,你要的这一百万,是在要他的钱。你明白你在做什么吗?”
陶跃辉一张老脸惭愧的红了红,捏着咖啡杯的手不知所措,又放在了膝盖上,焦躁的搓了搓,“夭夭,你们是夫妻呢,他的钱不就是你的钱?”
“他是有钱,可我们签了婚前协议。我没有支配他的钱的权利。你现在要了一百万,等于是卖了我,将这个债转到我身上了。我们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