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摸一摸你。”
他抿了抿嘴,然后牵起我的手放在他脸颊上,大大方方地说,“摸吧,反正是你的人。”
我不好意思地抽回手,低下头说,“我才不要。”
他轻笑,抬起我下巴说,“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
我摇头,羞赧地说,“不知道。”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陆岩缓缓说。
人总是这么奇怪,费尽心思倔强地对峙和置气,好像两个人水火不容,你生我死,却只是一场柔情缱绻,一句暖心情话,就将所有的隔阂消磨,回到最初。
但是这样去消费爱是错误的,感情能因此和好如初,也能因此消磨殆尽。
洗漱完毕后,我们准备下楼吃早餐,走到楼梯口我刚要迈步子,陆岩一把抓着我胳膊,旋即将我打横抱起,抱着下楼。他看了我一眼,命令地说,“扣着我肩膀,小心摔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照做了,他嘲笑我说,“都这么久了,还脸皮薄。”
陈扬一早来了,拿着文件在客厅里等着,见陆岩抱着我,陈扬恭敬地招呼了一声,“陆总,周小姐。”
虽然我和陈扬也算熟识,但这样的场面下,我还是很不好意思,只嗯了一声,然后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