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凌厉的神色叫人胆寒。
那护士有些悻悻然,好似被陆岩的气场给震慑到似地,本来有些不耐烦,但是看着陆岩冰冷的脸,只好打开了病例,递给陆岩看,声音小小的,“先生。您自己看,今早已经出院了,出院的单据我这边都收到了。”
陆岩沉着眸子,两条眉毛拧在一块儿,看着病历卡,神色沉了沉,合上了病例本问道,“她人怎么样?”
护士支支吾吾说,“我是交班护士,并不清楚,但是看病历上,病人是惊吓过度,神经高度紧绷加上过度劳累,休息两天就好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并无大碍。”护士疑惑地看着陆岩,小心翼翼地说,“如果病人身体没好,是不会出院的,应该是她老公带她走了,早上出院的手续都是他老公亲自办的。”
小护士话音刚落,陆岩瞬间有些炸毛了,冷冽的眸子盯着人家,冷冷道,“你说谁?谁是他老公?”
“这这我怎么知道呀!人家属这么说的!”小护士不再多言,抽走了陆岩手里的病历卡,然后低头工作。
陆岩一行人站在护士台前,格外壮观。我站在角落里悄悄看着他,脸上的泪水早已纵横,几天不见,他似乎瘦了些,胡渣貌似也没刮,远远看去下巴上有点青青的,看起来有几分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