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和兄长的法令纹加深程度是成正比的。我很心疼兄长那张越来越像班主任的脸,但我大侄子说如果我不旷课不溜出去玩他就相信我了。我深思熟虑了三秒钟,决定把第二天和大侄子一起溜出去的计划取消了。
贺茂家的天才一时间传遍了整个平安京。以前贺茂家对我的定位就是前家主留下的拖油瓶,后来我跟着兄长学习之后,那些以往看完不上的族人也会对我示意问好。
我也渐渐熟悉起来作为一个未来大阴阳师的为人处世,当然也有不熟悉的,大侄子和我越发疏离了。
“那孩子真可怜。”
“听说是一起做的启蒙,但是比不上比他小三岁的叔父,就被家主放弃了。”
“明明是家主的孩子却没有才能,真是可悲啊!”
这样的话,就算是我也在无意中听到了不少,更别说比我要空闲很多的大侄子,他只会听到更多。
贺茂保宪,贺茂忠行的长子,在我之前被寄予厚望的继承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平庸的,但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我。可我的出现已成为现实,所以他在和我的较量下沦为平庸,这也是现实。
“保宪,你没有才能。”再懂事的孩子在听到父亲的否定也不能心里毫无波动。